「有了一定厚度之後,你要勇敢看待傷害。接納而已。跟他人無關。他怎麼想,跟你有甚麼關係?他的行為在你眼裏,是你這個世界的呈現,是你自己的業。他其實一點都不重要。或者說他很重要,居然還是有那麼多人,做著損己利人的事,只為了成全你。
你還會有情緒反應,就是還傷得不夠。這是早被寫進進程中的。真要說他,要是他是有那麼一念造次,你看他一臉逍遙,內心挨的刀還會少;要是他不是,那到以後還有緣分在你身旁,到時候再感謝他。
這其實是很深度的清理,很深度的治癒,你甚至一點不忿和額外的憂傷都不必有——該哭的都是身體裏的廢物而已,就痛痛快快排掉。不必擔心事情不會到頭,一切皆有數。時候到了,過後連為何傷心都記不起。
你的未來如此可期,你的真實亟待展開。讓假的都留在它們希望停留的地方吧,不願死去的執念,會在無人問津的荒漠中死去;不願認輸的人,輸在自己的默認裏。你又在跟誰比呢?比拼甚麼呢。
幸福是需要比拼的東西嗎?幸福難道不是知道你甚麼都不缺。人身的競逐,遠離真正的幸福。快樂不是人的工具,人是喜悅的載體。快樂會自己傳播,快樂不是刻意展示的東西;快樂不是用來比較的東西,悲傷不是不能示人的東西;悲傷不是使人脆弱的東西,悲傷是予人反脆弱力的東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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